“若不是你们的夫人调教得好,怎会养出这等听话又……可人的女儿?”“倒让我生出几分好奇——”“她们的娘,是不是也一样懂事,”“一样……听话?”陆云这一句话,说得不轻不重,却像一柄锥子,猛地刺进四位粮商的心口。赵文脸色骤然僵住。李贵下意识抬头,眼神一闪,又立刻低下头去,脸色涨红得近乎发紫。孙福咽了口唾沫,手指在地上微微发抖,整个人像在拼命压住某种冲动般的羞怒与屈辱。而周猛,则直接僵在那里,像是被钉在地上,额头的血印还未干,脸色却比血还要红。——他这是在暗示什么?——他……想让他们把夫人也……念头刚一浮现,四人心底就猛地抽搐了一下,像是被人扼住喉咙,喘不过气来!他们皆是益州巨富,府中夫人无不是名门出身,或清贵、或骄矜、或擅礼教——可如今,在陆云一句“她们是不是也听话”的话里,那几个身为一家主母就要如同戏子婊子一样赏玩,而且听这位陆元帅的话中意思,还需要他们自己说出来。一瞬间,羞耻与屈辱如毒烈焰般从他们的心头窜出,烧得五脏俱裂、眼前发黑!可偏偏,他们却一个字也不敢反驳。虽然站在上方的陆云只从说完后便没有说什么,脸上未曾动怒,反而含笑,但他们能够想想若是自己真的拒绝,恐怕就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。赵文指节发白,紧紧握着袖口,脑中闪过妻子那张平日高傲清冷的脸——若真叫她与女儿一道跪在榻前,脱衣奉身……那一幕羞耻得他胃里一阵翻滚,几乎吐出来!李贵下意识咬着牙,冷汗一滴滴往脖颈里滑,他想怒吼、想拒绝,想大喊“做梦!”——可下一瞬,又想起陆云方才那一句:“杂家要你们背后之人的命。”这不是威胁,这是事实。不顺从,便是——全族陪葬。周猛脑子里“嗡”地一响,几乎跪趴在地,像一条快要抽搐的老狗,连身子都在颤。他想到夫人那对仍雪嫩如玉的腿,想到和女儿一起叉开腿供一同工人赏玩,心中竟生出一种说不清是羞辱还是绝望的疯狂感。而孙富最清楚——陆云不是说说而已。这个人,能在三日之间用一纸粮价挑起暴乱、能把整个益州官商架在火上烤,又怎会开口不算数?“只要他一句话,孙家就会从这个世上——消失。”他们不敢想下去。但更不敢拒绝。于是,四人跪在原地,嘴巴却沉默了。额上的冷汗一滴滴滑落,膝下冰凉的地面,在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们,他们的命,已经不在他们手里了。而在陆云面前,那跪着的四道倩影,在陆云话落下的一瞬间,身子竟同时轻颤。赵清音第一个心头一震,双唇咬得发白,指节死死攥着裙角。她是四人中最早站出来奉茶者,自以为能用“顺从”换一线生机。可她没想到——母亲,竟也会被卷进来!她脑海中浮现出那位素来高洁自持、礼法森严的赵夫人,一举一动皆中规中矩,连她小时候坐姿不端都会被责打。可如今,那样一位“贵妇”,竟也要与她一同跪下,一同奉身?一同将身体,奉给眼前这个“太监”?一股深不见底的羞耻感,像烈焰般在赵清音心头炸开!她咬紧牙关,却发现下腹一阵阵抽搐,那烫茶流过的部位还在发红发热,湿意未干……羞耻、屈辱、畏惧,混在一起,简直要逼疯她!李灵素却是一愣后,眼中浮出短暂的空白。她是青楼出身夫人生的庶女,从小便懂得“姿态”有时比血统更重要。她没赵清音那种家教沉重,却更清楚:“母女共侍”这种话一旦说出口,就绝不会收回。她忽然想起,母亲曾在她年幼时教她如何端杯、如何含笑,甚至偷偷教过她如何夹乳夹物,说那是“真正的女人技”。——难道那时候,娘就在为今日做准备了?一股隐秘的震颤自心底漫起,李灵素忽然觉得脊背发冷,乳沟间的茶盏仿佛变得沉重无比,而乳尖下的那团湿意,却愈发灼人。她低下头,不知自己此刻是羞耻,还是…………隐隐有一点兴奋。周妍儿最年轻,最天真,她的反应最直接——“娘亲……娘亲也要一起来?!”她瞪大了眼,娇嫩的唇瓣微微颤抖,眼圈倏地红了,眼泪一下涌了上来。“我不想……不想让娘看到我这样……”她声音低得像蚊子,跪得笔直,却轻轻往后缩了一寸,仿佛只要缩回娘的身后,一切羞辱就不会落到她身上。可她又很清楚:一旦开口,娘亲反而更危险。她只能忍着,像只受惊的小兽一样低头,泪水啪嗒啪嗒地滴在玉砖上,混着裙下那已经湿透的蜜意。孙桃夭却没有动。她低着头,眉眼低垂,像是听到了什么,却又像什么都没听到。她的裙摆早已掀开,蜜穴半裸,底裤被撩在膝后,陆云若一抬步,她便能直接奉上蜜穴供人舔弄。而她的母亲——那位孙夫人,那个在外人面前端着的,实际却骚气十足的母亲。可此刻,孙桃夭忽然在心底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:若是娘亲也在……那她就不是最羞耻的那个了。羞耻若共担,是否就不那么疼了?她猛然惊醒,心中骇然,可那股隐隐约约的兴奋感,却像毒藤一样缠绕上她的心脉——她忽然有点,想看娘亲……在自己身边跪着的模样了。